“我很好奇,螟蛉和名器结合会是如何呢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陈砚清果断拒绝,声音虚弱,有气无力。
不知为何,他感觉力气逐渐被抽空。在如此危险的境遇之下,困意仍止不住绵延。
他用力咬破舌尖,腥甜在口中蔓延,剧痛令他一瞬间清醒。
“这由不得你。”
姜灵槐打了个响指,束着陈砚清手脚的藤蔓随之一紧,刚稍稍放松下来的束缚又变得紧绷。
她的手指在陈砚清周身游走,指尖轻抚几个敏感点,有意无意地挑逗着。
同时,下半身开始挺入,肉棍顶端在紧致的小穴内壁摩擦,模拟肉棒反复进出的状态。
“我想,你的身体并不受你控制,只要我不断给予刺激,你高潮打开宫口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姜灵槐柔软的手掌握住了他分身,温热的掌心将粉红的肉茎包裹住,缓缓上下撸动。
另一只手则用指尖轻轻抠弄着铃口,坚硬的指甲反复摩擦着细小的孔洞,渐渐渗出一丝清液。
“毕竟,炉鼎就是这样使用的,对吧。”
她这话说的没错,在她的撩拨下,陈砚清这副身子确实不争气地起了反应。
即便是看着她这副虫巢一般的躯体,理智仍抵不过生理反应。腿间的淫穴渐渐流出花液,分身则在持续抚弄下变得挺立起来。
“唔……”陈砚清无话可说,羞耻地闭上双眼。
被当成器具一样使用,他此时恨极了自己这副淫荡的身体,但却又无能为力,甚至连最基本的反抗也做不到,只能眼睁睁看着姜灵槐继续推进。
“停下……别碰我……”
陈砚清的喘息声变得粗重,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。
“否则……我定不会让你如愿。”
语气异常强硬,并不是平常的哀求。
“哦?被我绑成这样,你又能如何?”姜灵槐秀眉微挑,有一瞬间的讶异,“不会是……咬舌自尽吧?”
陈砚清偏过头,唇抿成一条直线。如此表情看上去,像是被说中了。
姜灵槐愣了一下,旋即绽开一抹笑:“天啊,陈师叔,你真是……太可爱了。”
“咬舌自尽大多死于窒息,其次便是失血过多。先不说你能不能咬断,你觉得,我会放任你不管吗?”
指尖沾了点淫水,轻轻点了点他克制的唇角,随即撬开唇瓣,伸进口腔。
微涩的手指在他口中不断搅动,玩弄着温软湿滑的小舌。
“唔……”
陈砚清扭头挣扎,唇边溢出透明的唾液。墨黑的瞳孔涣散一瞬,突然惊醒。
随即狠狠一口,咬在她手指上。
“嘶!”姜灵槐吃痛,这才收回手。
“哈……哈啊……”陈砚清大口呼吸着,胸口激烈地上下起伏。
“……咬不断我便用力咬,伤口每凝固一次,我便再咬一次,直至……血液流尽为止。
“……你要试试吗?”
陈砚清眼神定定望着她,一双眸子清冽凛然,目光灼灼滚烫。
唇边流下一缕鲜血,那是她的血,但她仿佛看见了陈砚清用牙齿生生磨断自己舌头之后,含着满口血对她笑的画面。
抓住他又如何,强迫他又如何,只要他不想,就算去死,也不会让她得逞。
姜灵槐被镇住,一时忘记说话。
“……没看出来,你还挺疯的。”
良久,她收起笑容,明显收敛了些。
避开陈砚清的目光,有些不情愿地把触手从他身体里抽出来,带出些黏连的汁液。
“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,是吗?”
姜灵槐在自己地盘吃瘪,心中难免有不忿,没好气地开口。
藤蔓的汁液内含雌孕激素,并且有一定麻痹作用,轻易被人体吸收。一柱香后人便会昏迷不醒,全身肌肉松弛,自动打开宫口,变成螟蛉孵化的温床。
她用这种办法弄过不少女人,不知道为什么,到陈砚清这竟失效了。
“既然这样,当初你在云中井的时候,怎么没早点死了呢?”姜灵槐声音冷冰冰的,语气颇为不善。
即便如此,她明显也是忌惮的。
或许是生怕陈砚清真的玩个玉石俱焚,姜灵槐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,像雕塑一样呆立在那里。
身上方才活跃攒动的虫子,也随之静止下来。
二人无声地僵持着。
“咚——!”
突如其来,一声巨大的闷响,像一只巨型鼓槌,重重擂在地面上。
整个房间都晃了晃,天花板灰尘扑簌簌下落,桌面上的东西也倒了,不少滚到地上发出噼里啪啦响声。
姜灵槐有一瞬间的惊诧,随即反应过来,笑了起来。
“看来是小姑娘醒了,动静闹得还挺大。”
“你说……小姑娘?”陈砚清大脑一片混沌,勉强捕捉到关键信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