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庄古玩等铺子也都还灯火通明,她只瞥了一眼,毫不停留直接走过。
经过一处酒肆时,二楼突然一阵哄堂大笑,还有几颗棋子从窗口落下来,有一颗在过怀卉的脚边滴溜溜地转了几圈,被她一脚踩住。
“夫人您有伤到么?”一个家丁忙过来问。
过怀卉不耐地摆摆手,直接进了酒肆。
酒肆里头颇为宽敞,回字形的结构,共有三层。既有文人墨客在高谈阔论,也有寻常人家在吃饭品茶。
小二过来问她需要什么,她在一楼听到几句大谈冯太守如何如何的虚言,眼珠转了转,给家丁们在一楼中央点了一大桌吃食。自己上到三楼的回廊,要了些清淡茶点,倚在美人靠上,俯瞰二楼的客人玩六博和叶子戏。让家丁们即可以留意,又不会烦到她。
她所在的回廊内侧,桌边正坐着鬼幡。
他做了副酒鬼打扮,一腿竖在凳上,捏着酒瓶轻晃。
眼神还是那么锐利。
“陆观之事,尽快办成。”
她眼神只往二楼看,有两个客人明显喝高了,自己桌上少了棋子,就在人群中钻来钻去,还要抢别人桌上的,甚是滑稽。
“派那位御史来的人,”她眉眼弯弯,用手帕掩住口鼻,嘴上却幽幽道,“与出钱买陆观消息的,是同一位吧。”
鬼幡不说对,也并不反驳,她接着道:“极为位高权重……不仅是要财,还要置他于si地。”
“魍魉。”鬼幡冷冷乜斜她,“你的教规,学得一向很好。”
是的,她恪守教规。私事上除了谭尧,也从来没忤逆过鬼幡什么。
陆观放任她出入陆府所有地方,他自己不g净的东西毫无痕迹可循,可是一向马虎的陆威,到底是留了把柄。
施父为了nv儿的平安,在施蕙看望陆威时,总是要跟去的。作为一个多年未被起用过的魑魅,他的遮掩都不用刻意,就是普通老人家最自然的行为。
此时二楼又是一片哄闹,有人叫嚷着不服气再来,嗓门大得整个酒肆都能听见。过怀卉低头看去,也不知自己是在看赌局还是在看人,轻声道:“师父,我只是有点怕。”
方才为陆家家丁们点菜时,她多写了一页纸,掖在袖中。
此纸现已到了鬼幡手里。
“度岁前月,陆观会远行例行清账。”鬼幡喝了口酒,又叫了一瓶。
“我不曾忘的,师父。”
“此事过后,我为你择个去处,安心抚养谭尧罢。”
酒楼的客人快散完了,过怀卉才动身回去。
她出门不仅是为了传消息,也有避开陆观与巡按御史会面的一层心思。故意磨蹭到快子时才归,不料还是遇见他们在府门外话别。城内多少与太守有过瓜葛的豪商都盯着陆观,看他如何自处,过了今日,定都要闻风而动了。
待那巡按大人乘轿离开,她才去到门前,挽了陆观进府。
陆观明她不想再谈与太守有关之事,便问她:“如此晚归,去了哪里玩乐?”
“狎妓去了。”她想到那几个亦步亦趋的家丁,撇撇嘴,回道。
陆观哈哈大笑,附耳于她:“那回房后老爷可要好好检查。”
闻言,过怀卉扯过他的衣袖,把他往园里的湖边带去。湖心有个水榭,与岸相连了一座桥,她牵着陆观往那处走,园里识趣的暗卫们纷纷散去,愣头愣脑的也被一并赶走了。
皓月当空。过怀卉呵出一口寒气,张手要陆观抱。陆观俯身,环住她的肩,一手穿过双膝,稳稳把她搂在x前。踏着月光过桥,把她安放到水榭里的矮榻上。
水榭四周挂了密织的竹帘,虽不漏风,终究是有点冷。
过怀卉横坐在陆观腿上,黏糊糊地亲他。陆观握着她的手,捂了好久也不觉热起来,交缠的舌退开了些,道:“还是去卧房吧。”
“就在这里。”她不依不饶,“还是说老爷太笨,不能让我暖起来呢。”
陆观松开她的腰带,把外衣留在她身上,只从衣襟处拨开阻隔,露出齿痕犹在的yur。粉neng的rujiang经他手掌一触,很快傲然突立,随着她的呼x1轻轻起伏。
早已养得不怕人的鲤鱼们聚在水榭周围,傻傻地等着被投喂,鱼尾拍打水面的动静清晰可闻。
“你在暗示我什么呢。”他沿着柔软的腹部再往下,手指探到sh润拥挤的软r0u间,抚着那还未开启的贝囊。
她离了陆观大腿,在他面前站定,襦裙和亵k顺势滑落脚面。把衣袍拉到肘部,跨坐到他腰上。
她把陆观按倒在隆起的靠背上,一手放出他挺立之物:“老爷真是……贼喊捉贼。”
陆观自然不能拒绝这份厚礼,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肋下,笑道:“这么瘦,之前怎么吃下老爷的。”
“肯定是因为老爷太小了。”她抬起手,在他的注视中t1an了t1an被沾sh的手掌,又把指尖含到唇里,“八成用了什么壮yan的玩意,讲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