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的地方以羞耻又正当的方式交合,她这会特别紧,紧的他都不敢快速抽插,稍加快她就更紧,多年自控经验几乎失效,几度精关失控。
他倏然一松口,胸膛剧颤,几下粗喘溢出,他妈的跟个娘们似的,又憋了回去。
他没发觉有什么奇怪。
湿滑紧致包裹下的他理智淡化,他只给自己定了一个业绩,同她一道高潮。
亲密狎昵的画面,身体无比亲密,却仍是各怀鬼胎。
鹿妍感受到背后的他在失控,速度时快时慢,指力捏的她腰都快扁了。
她心中不忍打破他的快意与享受,死憋着忍痛。
一下一下,好像没有尽头,她初初是火辣辣的疼,后来变本加厉,似利剑一次次贯穿,她吃痛地抖了起来。
她喉头抑住呜咽,眼泪藏不住滴滴串串地掉在了桌上,融成一汪泉。
在床上她素来偏软弱,以前张意致不爱戴套,她每月战战兢兢等姨妈,锤他打他,可下次到床上见他有隔膜不舒服,还是会软了心帮他摘去套。
那会张意致说,没男人做这事喜欢戴套的,她算是见着一个,不太敢信。
此时此刻,身体好似在经历生死,她也在痛中摸索出自己的无奈与无助。
她在性事中经历过这样的不舒适吗?有。
她那会如何了?她抱着男朋友撒了娇便停了。
但她此刻为何这般忍耐?她都感觉自己下面被一把熊熊大火烧了起来,为何不叫停?
悲哀的也是这点,她和熊煦之间,只有性。
熊煦感受到身下的人儿不受控地轻颤,娇喘在喉间、空气中渐渐破碎,像收到信号,开始猛力冲刺,同她颤抖,小腹一抽一抽地射了。
他觉得他们一起到达了,只是惊讶她这次高潮挺长,他射完缓了劲她仍在抽抽。
熊煦感觉这次特别刺激,他不曾憋过射意,一次一次被迫降速缓过刺激时刻,也不曾被这般紧致包裹,处女都没这么紧的,亦不曾如此想和一姑娘一起到达。
他趴在她背上,笑自己事业失意,居然拿这种事做KPI冲。
他嘴唇在她背上轻吻,感受她在高潮余韵中的轻泣,宝贝,怎么样?
他没拔出来,鹿妍刚要开口便疼的咬紧牙关,只得低低应一声,嗯。
舒服就好。他一把捞起她,从她体内撤出时明显感觉她下体一缩,飘了声嘶。
他疑惑地将套撤下,借着霓虹的光,隐约除了一兜白,油套子上还其他颜色的条纹混着,怎么像是......
灯骤然一亮,鹿妍逃到床上,本能地将脸埋至被褥,耳边是他低骂了一声,靠!
她不知发生了什么,但知道他应察觉到不对劲了,果然,他来扒她的腿。
她紧紧夹着,死活没让。
鹿妍,起来。
不要。她疼,不想动。不过他终于叫她名字了,尽管口气凶巴巴的。
他重重地叹了口气,手逗留在撅起的臀上轻揉,是生理期还是疼?
她轻轻喘着气儿,想说不疼,又想说疼,在真话假话之间挣扎,最后沉默了。
熊煦看了眼书桌,一滩水,甩的乱七八糟,酒店免费赠送的成功人士名言录封面湿得褶皱起来。
他沉着脸走到浴室,将浴缸的水放尽,一把抱起她,见她挣扎便说,套子上有血丝,估计伤了,不洗容易感染。
花洒开的小,可温水触上伤口鹿妍瞬间十指失控,全嵌进他的肩内,持续缩着身子,使劲摇头,太疼了,不行不行。
他心中无奈,疼还忍着干嘛,停了不就是,见她此刻排斥洗只得解释说:刚刚有盐,不洗的话里面会疼的。
鹿妍一愣,显然没想到。她心中觉得有理,可生理本能地吃痛排斥,两条大腿并的跟没开苞的处女似的,僵劲的肌肉反射性地夹住,掰都掰不开。
熊煦又把她抱到床上,出去打了个电话,再进来鹿妍已经拿着手机在聊微信了。
他再次抱着她去浴室。她箍住他脖颈的抵抗力道跟要掐死他似的,他只得柔声哄她,我问过了,最好洗一下,这次换冷水,不疼的。
鹿妍咬着唇掐着他,任他将花洒拆拧开,调了冷水。
他将她两腿打开,面对情色的画面喉结上下滚动,但面上不露,只制住她欲要合拢的双腿,说一不二地将柱状的凉水灌入她的花穴。
除开挤进去的那一下有点疼,后头凉意窜入甚至很舒服。
冷水和体温相撞,痒痒的凉凉的,麻醉了疼痛。
不知道是不是医生的指导,熊煦的手指钻入,和着水碾磨过她阴道内每一寸他长指所能及之处。
鹿妍整个甬道内仿佛布满了G点,方才疼的地方缓了劲,被他指尖触碰开始骚动起来。
她紧张的大腿放松了下来,可腹部开始绷紧。
放浪的娇喘和压抑的呼吸在空间内再次溢开,只是除此之外,别无其他动静。
浴室内洗的湿湿嗒嗒,浴巾被扔在了地上,每一寸地砖都漫了水,粉的,透明的,最后一室乱陈融在了黑暗中。